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甯觅 4319 2021-03-07 12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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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没什么”弗恩瞥到了单瑾舒从房里出来,抽回了脚,脸色依旧淡定。

   “不要伤害她,不要伤害任何人,你要恨就恨我吧”

   “恨你吗?”弗恩依旧没什么情绪地说道。

   “我正在努力弥补,真的!”

   “弥补?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弥补?”

   厨房里单瑾舒听到客厅里弗农医生似乎在跟弗恩吵架,正想去看是怎么回事,却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鱼露,鱼露的味道让单瑾舒立即反胃地趴在了洗手盆上干呕了起来。

   “你怀孕了?”怕女儿找不到葡萄糖的单母见到了刚刚的一幕,女儿害喜的样子像极了当初她怀着儿子时的样子。

   “妈?!你怎么会在这?我没有、没有怀孕”她闪躲着逃避母亲的目光,不会说谎的她却一下就被单母看出了破绽。

   “瑾舒!你怎么这么傻?是谁的?是阿峙的吗?”如果是未来女婿的,她还可以接受女儿的脱轨行为。

   “不、不是”被母亲的反映吓傻,单瑾舒一时不知该怎么掩盖这混乱的一切。

   “不是?那是谁的?!阿峙知道吗?”乖巧的女儿居然未婚怀孕,单母痛心得直捶胸口,心想着大概这就是小两口吵架的原因,女儿怎么会跟别人弄大了肚子。

   “妈、妈,你别这样”见母亲痛心的样子,单瑾舒也跟着掉泪,她就是怕母亲会这样,所以她才一直急着要去把孩子弄掉的,这个家好不容易才有了阳光,她不希望是自己把这阳光遮住。

   “我命苦的孩子”单母抱着女儿,两母女抱在一起哭了一场。

   客厅里争执的两人听到厨房里的动静,弗农在厨房门口听到里头的对话,见到母女两抱着一团惺惺相惜,弗农没打扰两人,而是去了屋外告诉正在整理着玻璃碎的三个男人这个消息。

   知道女儿未婚怀孕,单母无精打采了几天后,说是要自个儿回老家住,当天便回了城镇,单瑾舒接手照料起了父亲的起居。

   弗农医生住了两天后便接到了工作的消息,赶回了英国,而另外三个男人则赖在了她家里赶都赶不走,无论她是给他们个冷脸还是咒骂,抑或是讥讽踢打,他们就像是赖定她一样,打都打不跑,甚至还跟她争起活来,她成了甩手掌柜,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吃饭的时间多走走厨房,看看哪个锅里的菜炒焦了,又或是多看看电饭锅里头的米是不是有加水一起煮,吃完了饭就要记得待在沙发上别乱走,因为这几个男人拖地的方式跟用水管冲没啥区别,他们拖完了地满地就湿得跟发了洪水似的,而她这个重点保护动物走一步都有左右‘护法’扶着,所以她索性也就不走了。

   托这几个人的福,温室在他们的努力下,也渐渐重建起来,弗恩的脚不方便,所以单瑾舒便让他待在房间里帮忙看护中风的父亲,自己忙着重新买花苗和肥料。

   打完了电话,单瑾舒听到外头静悄悄的,这倒是有些意外,以往这个时候他们三个就都扎起袖子敲敲打打起来,难道终于受够了她的竭斯底里,所以不再做免费劳工?

   垂下眼,算了,这也好,本来她就是想把他们逼走,他们走了,她的生活也就恢复了平静,她应该高兴才对。

   打起精神,单瑾舒合上他们买来的育婴书,封面上可爱的宝宝露出了个无忧无虑的纯真笑容,这些天来,她也考虑过孩子的事情,不知道那三个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放到她视线范围内的这些书,里头的宝宝个个可爱得紧,一些妈妈的感言也让她有些心动,想到她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,那有个自己的孩子似乎也不错,至少青河也有机会当舅舅,她的生活也不会一味单调。

   她考虑着把孩子生下来,无论是谁的孩子。

   走出了屋子,她想到外头透透气,他们走了的话,那她该找些人来帮她修葺温室才是,这也是笔支出,宝宝出生后一定还要花更多钱,她要好好努力工作才行。

   正想着,眼角瞥到了一抹粉色,她回头望过去——一栋白色的玻璃温室用粉红色的气球装饰得美轮美奂。

   怎么会,昨天她不是听他们在说什么装错玻璃打错门吗?怎么会突然间就变出了这么一栋梦幻一样的东西出来?

   难道他们要给她一个惊喜?!这个想法让单瑾舒已经沉寂的心有些触动。

   她走过去,四下里寻找着那三个人的身影,温室后头似乎有着什么声音,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。

   “你确定她喜欢粉红色?”滕厉皱着眉,对手里打着气的粉红色气球并不认同。

   “你可以弄圈黑色上去,看她喜欢哪个”瞿仲亨很有把握地把他们打完气的气球给结成一条气球桥。

   滕厉噤声,继续跟这跟他极不搭调的粉红色气球拼斗着。

   “婴儿床要油什么颜色?”聂峙卓摸着集三人的发散式思维而创造出来的婴儿床,不禁感叹三个臭皮匠,还真抵得过诸葛亮。

   “男孩喜欢蓝色,女孩喜欢粉色,还真难选,要是是龙凤胎就好了”瞿仲亨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
   “一半蓝一半粉红?”滕厉没经大脑地脱口而出。

   “你想我孩子是人妖啊”聂峙卓没好气地说道。

   单瑾舒几乎笑出声来,捂着嘴继续躲在一旁,听着他们的谈话。

   “那这个油蓝的,再做一个油粉的?”瞿仲亨想了想,要是一胎几个就好了,能把她绑得死死的。

   “也行”聂峙卓撬开了油漆盖,仔细刷了起来。

   “油漆味对初生婴儿是不是有害?”瞿仲亨突然想起不知在哪听过的话。

   “你现在才说”聂峙卓给了他一记白眼,他都油了一条腿了,怎么办?正愁着,他看到了脚边的木削,对了,把外层给削了不就行了。

   “我怎么知道?我又没做过爸爸”虽然他很快就要升格,但也要摸着石头过河嘛。

   “那就打磨一下?”滕厉也觉得有道理。

   “我把这层削掉后再试试”聂峙卓放平婴儿床削了起来,做人家老爸真辛苦。

   三个男人汗流浃背地奋斗着,单瑾舒透过温室的玻璃,看到他们似乎都很期待这个小生命的诞生,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,生还是不生?

   怕再待下去,会再听到更多令自己动摇的话,单瑾舒转身悄悄地离开了温室,装作没有发现这个‘惊喜’,脚却踢到了一旁的铁锹,她差点没被绊倒地踉跄了几步。

   人没事,声音却引来了身后三个男人的注意——

   “瑾舒?”

   Tobe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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