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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错嫁

桃源趣事 云台仙翁 3778 2024-05-09 02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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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白葛氏想了一阵也点头同意:“老头儿说得对,全蝎做我们的女婿是不合适。再等等,看街东头有没有谁来提亲,如有,就不是指的全蝎,若没有,再答应全皮家不迟。”

   “老婆高见。”白山药伸出右手大拇指夸奖。

   白芷得知父母是这个主意,心中十分着急,当晚就对全蝎说了,要全蝎家催促马三姑到家美言玉成。

   第二天,马三姑果然前来,把全蝎扎实吹嘘一番。

   白山药对马三姑说:“昨日,和老婆商量过,小女的婚姻大事不在全蝎身上。因为明镜大师曾经指点,小女的婚事应在本条街的东头,不在附近,请马三姑物色一个街东头的公子,那时来说,自然应允。”

   “好,好,老身一定尽心尽力物色,争取早日玉成白芷姑娘的婚事。”马三姑答应之后从白家出来,走进全家回复全皮:“不是老身无能,因白小姐的婚事,经大师指点,姻缘不在公子身上。”

   全皮送走马三姑后对儿子说:“白家不答应这门亲事,爸爸再为你找一个比白芷更好的姑娘。”

   全蝎不敢反对,晚上忧心如焚地对白芷说:“芷妹,我家请马三姑到你家提亲,你的爸爸妈妈不答应这门亲事,如何是好?”

   “全哥,妹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。不管爸爸妈妈怎样决定妹的婚姻大事,妹的心永远都系在全哥身上。”白芷虽然忧心忡忡,但却信誓旦旦。

   两人对着板壁,从疤洞之中相诉衷肠,唏嘘不止,一夜难以入眠。

   没过几天,马三姑再到白家,进门又是:“道喜。”

   白山药热情招呼:“请三姑坐下说话,不知这次又为谁家公子提亲?”

   白葛氏献上香茗:“三姑请用茶。”然后走进内室。

   马三姑接过茶品了一口,笑嘻嘻地说:“白老头,不知是哪位仙师,果然神机妙算。昨日老身在家,本街东头的生药铺老板胡涂专程造访,要老身为他的公子胡麻仁到白府提亲,这次为胡公子和白姑娘的亲事而来。都是本街街坊邻居,白老头清楚胡公子的为人处世,不必老身多费口舌,该应了这门亲事。”

   白老头沉思片刻,对马三姑说:“三姑稍坐少许,待与老婆商量之后答复如何?”

   马三姑快人快语:“白老头说得对,儿女婚姻大事,正该如此。只管和夫人商量,老身在此专候佳音!”

   白山药进入内室,征求白葛氏的意见:“不知老婆意下如何?”

   白葛氏以顺其自然的口气回答:“明镜大师早已指点得十分明白,还有其他什么话说。”

   “就定了这门亲事?”白山药一锤定音。

   白葛氏点头附合:“老头儿做主即可。”

   白山药从内室出来,笑嘻嘻地告诉:“三姑,刚才和老婆商量,既然三姑为小女的婚事费心劳累,已经奔跑几趟,实在不好意思,请三姑回复胡老板,就说小老儿同意这门亲事。请准备交换庚贴。”

   马三姑欢天喜地而去。

   白芷得到这个消息,晚上气愤难平告诉全蝎:“全哥,马三姑真正可恶,前次你家请她来提亲不成,今天反为胡老板的公子提亲。爸爸妈妈已答应这门亲事,将妹许配给了胡公子,如何是好?”

   “芷妹心下是怎么想的?”全蝎无可奈何探问。

   白芷依然信誓旦旦:“妹的一颗芳心早已归属全哥,如果爸爸妈妈硬要拆散我们,就是嫁给胡公子,成了胡公子的人,心里老牛走老路――照旧装着全哥,会经常回来与全哥厮会,相诉衷肠。”

   当晚,两人“唧哩咕噜”说了半夜,别无良策。

   白芷不取抗拒父母之命,只得嫁给胡麻仁,心里却时刻想念全蝎,经常回来幽会。

   白葛氏心细,告诉白山药:“老头子,不对头,芷女儿好象仍然被那精怪迷到呢。每次回来住进原来的寝室,我去偷听过,还是唧唧哝哝说个不停。不如把我们寝室搬过去,那精总不得来精我这个老妈子。白芷回来,再不能住原来那间屋,住我们的寝室。

   白山药对老婆的话百依百顺,当天就对调寝室。

   胡麻仁自从结婚之日开始,一直觉得白芷不对劲。但是怎么不对劲,又难以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。随着时间推移,对夫妻生活有了体验,又听得朋友们描述床第之欢的经验,终于明白过来,搞懂了究竟是那样不对劲:新婚之夜,白芷没有丝毫羞涩之感,十分熟悉夫妻交欢程序;自己凭着原始冲动,不懂得怜香惜玉,不得要领,只管鲁莽行事,很快就要败下阵来之时,白芷轻车熟路,前来引导,自己才从童子娃娃变成真正的男人;初次交合,白芷一触即水,稍动,*大发,没有一点点负痛的样子,总而言之,白芷惯于床上交欢,行夫妻之事,是倒拐子(方言,倒拐子即倒肘)长毛――老手。想明白了之后,一直耿耿于怀,有如鱼骨鲠喉,心中不安。一心要弄清楚白芷以前的情人到底是谁,一个还是几个?为何要让自己还没结婚就先戴上绿帽子。

   白芷喜爱夫妻生活,犹如老鼠舔酱钵――尝到那点辣味,兴趣特别浓厚,只要不回娘家,没有其它异常情况,每晚必然好战。

   胡麻仁自打弄明白后,抓住白芷欲盛的弱点,故意不和她交欢,引诱老婆自己暴露。

   白天,胡麻仁不离家半步,与白芷形影相随,盯得特别紧,不给任何空隙时间让白芷单独出门。

   夜晚,胡麻仁不理白芷,上床倒头便睡,老婆推他交战,宛言谢绝:“身体不适,实在难以从命。”一会儿鼾声如雷。

   一连几晚如此,白芷早已烦躁不安,周身欲火焚烧,在床上好似煎鱼一样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日子实在难挨,白日饭菜不思、茶水不想,入夜寝室难安。

   胡麻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看看火候差不多了,准备想法认清白芷偷的汉子是谁。

   恰好,舅舅来家接妈妈去玩几天:“姐姐,母亲大人小恙,要姐姐回去看望一下。”当天就接走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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