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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7红妆

侧妃罪 黯香 13482 2021-01-04 09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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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了马车,皇甫律和皇甫泽即刻往宫里赶去。!>

  等那群急翻天的宫女将皇甫泽迎回龙轩宫,皇甫律又快返回漪红楼去。

  楼内,灯火辉煌,调笑声不绝于耳。

  一群衣着鲜亮的贵公哥抱着花娘,品着美酒,在台下听得如痴如醉。

  台上,一个素衣女水袖轻拂,嫣然浅笑,优雅弹奏。

  皇甫律望着抚琴的女,眼眸沉思起来。末了,他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,默默注视着台上的女。

  女柳眉飞扬,镇定自若。

  等一曲终了,女向台下优雅盈身,静静退下去。

  皇甫律连忙跟着入了后院,拦住她。

  “你到底是谁?”他盯着她的眸,十分肯定刚才那个吹箫的女是她。

  “爷忘了吗?我是飞雪。”飞雪浅笑,笑望着眼前的男。

  “你跟红衣圣什么关系?还有,为什么要救我们?”皇甫律问出心的疑问,而且这个女的穿着打扮实在是跟玉清太相似。

  “爷在跟飞雪说笑吗?飞雪一个以琴技讨生的弱女,如何跟红衣圣有了牵扯?”飞雪眼里此刻有了讥笑。

  皇甫律剑眉拢起,眸迸射出冷寒:“你不肯说实话?”

  “飞雪说的,就是实话。”飞雪的眸亦冷起来。

  皇甫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就要轻拭她的内力。这时有个鬼魅般的黑影从天而降,打断了他。

  “王爷,御史大人出事了。”黑影沉声道。

  皇甫律立即放开飞雪的手腕,眼眸一暗,随之消失在风雪。

  *

  等皇甫律和程峻到达御史府,那门口的侍卫已经倒在血泊,都是一剑割喉,面部却呈现着木讷。

  他们飞奔进府,便见得那个上次被慕风假扮所救的御史大人被逼至墙角,一个高瘦的红衣女毫不留情,一剑隔开他的咽喉。

  皇甫律进来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
  “住手!”他取出软鞭,就要杀向那个红衣女。便见她身后的两个红衣女立即举剑挡住他的软鞭,护住那个高瘦的红衣女。

  红衣女转过身来,一张凝白容颜被红纱遮住,只露出一双如烟柳眉和秋水秀眸。她高挑纤细,一袭火红勾勒出她瘦削却凹凸有致的弱柳扶姿。肩若削成,柳腰不盈一握,一双长腿在红纱裙里隐约可见。

  一对凌波**露出纱裙,小巧玲珑。握剑的纤掌修长白皙,衬着那袖火红,明媚妖娆。

  红映雪,一身丽雪红妆,衬着三千青丝,却又透着柔美飘逸。

  皇甫律顷刻让那双明眸夺了心神,他收回软鞭,怔怔望着红衣女的黑眸,有了片刻的闪神。

  女缓缓将长剑插入剑鞘,眸冷清,看着皇甫律冷笑:“果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!”

  这样一声冷笑后,她不再看脸色微变的皇甫律,突然对身旁身着暗红纱衣的女道:“我们走!”

  转眼便见她带着两个红衣女,轻功了得,快飞出门外。

  等皇甫律回过神追出去,只见得三个红色身影顷刻消失在夜幕。

  他站在原地,唤住正要追出去的程峻:“不要追了,我们回屋看看。”

  剑眉微皱,他快再次返回屋里,只见那倒在角落里的御史脖上一条血痕清晰可见,呼吸早已停止。死状和门外的侍卫一样,没有惊惧,只有木讷死灰。

  而空气里还漂浮着一种若隐若现的暗香,似乎是刚才那个女留下的。

  他抚着死者脖上的那条细痕,眉心有了褶皱。

  *

  花厅里,一片欢声笑语。

  泰慕风站在二楼,看着那群衣着鲜亮的官家弟,眸里有着忧色。

  由于近段时间红衣圣的躁动,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把人吓得个半死。他们漪红楼的生意自是受了些影响,但仍是有些不怕死的公哥来这喝花酒。他自是明白这些人是为花魁飞雪而来。

  等飞雪退了下去,他们满足的喝着花酒和花娘笑闹着,哪见得一丝惧怕的模样。只有门外那在风雪站立的侍卫,才显示他们对这红衣圣是有些惊恐的。

  果真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
  薄唇勾起,利眸巡视一番那觥筹酒错的花厅,他静静往寂静的后院走。

  一个蓝衣女跟在他身后。

  等到了后院,他在一个**的厢房门前伫足。

  寥寥琴音,如丝如弦,从房内飘逸出来。

  “泰大哥是故意留飞雪在此的,因为她的身上有某个人的气质对吗?”蓝心湄突然开口问。

  泰慕风望着那紧闭的门扉,半响才道:“她身上有玉清的气质。”

  “不管这个飞雪是何种身份吗?而且玉清已经死了,玉清是四王爷的人。”蓝心湄有些激动起来。

  泰慕风静默,眸里染上痛苦之色。

  蓝心湄继续道:“泰大哥没有想过身边的人吗?没有想过你的身边一直有人等着你吗?”说着,干练的眸里渐渐涌上晶莹。“为何不考虑活着的人?那个女已经死了啊。”

  “心媚。”泰慕风看向她,黑眸里的痛苦更甚。“是我害死她的,如果当初我早知道她了毒,我绝对不会答应带她出城。”

  “不,这不是你的错,这是她的命!”蓝心湄双眸含情,娇唇颤抖:“她已经死了,是不会回来的。泰大哥,一直有人在等着你,重新开始,好吗?”

  泰慕风看着那双满是期盼的水眸,再次有了惊慌。他陡然转过身往自己的别院走,高大的身影满是逃避。

  蓝心湄看着,眼泪终是忍不住落下来。

  等那高大背影消失,她用娟帕捂了嘴亦往自己的厢房而去。

  而这时,房里的琴声戛然而止,等一切静下来。一个红色身影从窗口轻轻跃出,然后飞上屋顶,片刻消失在漫天风雪。

  天地一片苍茫,只见无边雪白,一个红色身影轻轻往城边的树林而去。

  林里,已有两个红衣女在等候。

  “姐姐,我来了。”风雪对那高挑的红衣女轻道。

  红衣女转过身来,一阵寒风吹起她的面纱和纱裙衣角,却只隐约露出她那双冷清的秀眸。她提剑,冷道:“现在去西大街。”

  说着,足尖轻点,一身大红纵身茫茫风雪。另外两个红衣女连忙跟上。

  须臾,三个红色身影来到了西大街。

  街头明显有着打斗过的痕迹,湿滑地面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侍卫的尸体,雪地里有着车轮轧过的车痕。

  “姐姐,我们来迟了。”另一个红衣女开口。

  “还不迟。”高挑的女冷道,她稍一眯眼,即刻飞身寻着车痕追寻。

  追了几条街,果见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刚刚停在总督府门口,府内走出几个小厮打算搀扶车内醉酒的公。那公满嘴酒气,脸色通红,似是醉酒。细看,才现那双朦胧的眼带着没有心志的狂乱,闪着寒光。

  他一下车来,突然抽出守门侍卫的佩剑,对那几个措手不及的小厮就是一个狠利的砍杀,几个小厮躲闪不及,即刻倒在血泊。

  红衣女立在风雪,秀眸冷清,她轻轻取出腰间的玉箫放在唇边,一阵婉约的箫音飘溢在天地间。

  那公果真安静下来。

  红衣女放下玉箫,朱唇轻启:“结束他吧,磨粉已经侵入他的心志。”

  “是。”顷刻便见另一个红衣女飞身上前,利落出剑,一剑割破那公的咽喉。

  “去其他地方。”红衣女眼皮不眨,一声清冷,已向风雪去。

  然后是总督大人及其夫人的惊叫声:’红衣圣?天啦,我的岚儿,岚儿你醒醒……”

  *

  再过一个月,大年将至。

  冷清的大街才热闹一些,大家忙着办年货,虽然是风声鹤唳了些,但这新年还是要过的,也指望这新年真的能除旧迎新,能让这红衣圣搅起的水波快快平息下去,还他们一个安宁。

  硕亲王府里也是热闹的。

  只见一身素衣的素月正督促着下人丫鬟们将整个王府翻新,打扫,布置新的桌椅,置办年货,等走到汐落园门口,她并未走进去,而是默默看一眼那园,差婢女们去其他地方收拾。

  半年的时间,她知道她的夫君每日都会来这园陪玄冰床上的女说话,而她,也放下了些许。

  既然玉清已经去了,而她的蛊毒也快治好,所以她现在应该好好的珍惜律,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。

  想到这里,她眼角带笑,连忙往膳堂而去,今日她要亲自做道玫瑰醋鱼给她的夫君尝尝。

  此时,皇甫律正待在书房里为书房上的折蹙眉深思。

  自从一个多月前总督大人的爱被红衣圣杀死在总督府门口后,朝野江湖上颇受红衣圣毒害的人士居然头一次肯齐心联手,欲对付这个日益张狂的魔教,而他,被他们推举为他们同盟的“盟主”。

  他是反感的,虽然身为天泽国的四王爷,他有这个责任来保护天泽国的民,但半年前的伤痛往事是他心口永远的伤口。他想过退隐,不想插手朝野上的事,更不想跟江湖有任何牵扯。

  但,前几日宫里传来消息,说是泽染了怪病,看过太医,一直不见好转。遂,他突然担心起来。他一直感觉那个魔教教主就在他们身边,在暗处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所以才会总是出其不意,让他们措手不及。

  而泽,那个让他唯一亲近的皇弟,这病来得太突然太奇怪。所以他始终是放心不下。

  坐在桌前,他伸出指轻揉沉痛的眉心。然后取出怀里的碧玉钗,静静凝思。

  不知为何,上次那个红衣女的身影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,是他太想念玉清了吗?还是因为那个女有一双和玉清相同的眸?

  他轻叹一声,站起身来。

  这时门扉上传来敲门声,然后是素月轻柔的声音:“律,午膳时间到了。”

  他将碧玉钗重新放回怀里,往门口走。

  素月一脸浅笑站在门口,大寒的天,光洁的额头居然有着几颗汗珠。

  他看在眼里,但并没有问。这几个月,素月突然变得轻快起来。她不再整日将自己关在禅室,而是亲自管理起王府的内务,甚至打理起他的饮食起居。

  而他,是有些不习惯的。但他希望素月能快乐,所以并没有推拒。

  “我今日做了你喜爱吃的玫瑰醋鱼,快趁热尝尝去。”素月盈盈一笑,轻挽他的臂膀往饭厅走。

  他们走到饭厅,桌上已摆好冒着热气的五菜一汤,两个丫鬟在旁边候着。

  “这些是我亲手做的,都是你爱吃的菜。”素月细心的夹了一块鱼肉在他碗里,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:“快尝尝看,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。”

  他这才记起他以前说过最爱吃素月做的玫瑰醋鱼,于是他静静看素月一眼,将鱼肉夹进自己的嘴,赞叹:“很好吃。”却再没有其他的话。因为此刻他的脑海突然闪过那一夜玉清温柔为他喂酒的模样,他怀恋。所以他的心口痛了,却没有表现在脸上。

  素月双眸含情看着他,突然道:“律,你有没有现我变了?”

  皇甫律一嘁,不知如何回答。

  素月兀自浅笑,她将螓搁在皇甫律宽厚的肩头,轻喃:“律,你知道当我听说自己还有救时是多么的幸福吗?你每天拿自己的血来为我治蛊毒,你是那么的希望我好好活着。所以……我一定要好好珍惜……珍惜和你以后的日,做你的好妻。”

  皇甫律身一震,心口陡然有了难受。

  他扶起素月的身,心疼道:“素月,你以前太傻了。你事事为我着想,而我却……”说着,漆黑深邃的眸染上伤痛。在素月一切为他着想,希望他幸福的时候,他却爱上了玉清,根本不知道有个女差点为他送命。但,害死他深爱的玉清,是他这一生,最沉重的痛。

  所以他对素月,只能弥补,仍是给不起爱。

  于是他躲过素月含满期盼的眸,为她夹了一筷青菜,道:“趁热吃吧,凉了对身不好。”

  再夹一筷鱼肉进嘴里,已是食不知味,甚至夹杂这枯涩。

  他始终是想起那一日,他抛下玉清去找素月,玉清该有多么的痛。

  他终是没有听她把话说完,也终是在**山上为了素月再次负了她。

  他该知道她在临死前是多么的恨他,恨他呵。

  心口猛然一阵撕裂的痛,他放下碗筷,陡然往汐落园方向而去。

  “律……”

  素月站起身,看着那渐渐消失的高大背影,满脸忧愁。

  *

  大年三十,满城的鞭炮声。

  天空仍是飘着雪花,却阻挡不了新年的喜气,家家户户红灯笼高挂,全家齐聚一堂,吃着大年饭,说着开心事。

  所谓瑞雪兆丰年,今年的这场绵绵不绝的大雪,定能给他们带来好运。

  他们先不求好收成,只求能将那杀人不眨眼的红衣魔教铲除,还他们一份安宁。这些也自是谈年饭桌上,家家户户讨论的话题。

  这个时辰,街头上自是冷清了一些。

  只见白雪皑皑的大街上,一辆马车在风雪往王宫辘轳而去。车内坐着硕亲王一家三口,因为今日是大年三十,按理是要入宫和太后皇上一起吃顿谈年饭的。

  马车在风雪辘轳前行着,车内的男人和女都没有开口说话。一个五岁左右大的小男孩在奶娘怀里打着瞌睡。马车里的空气突然显得有些沉闷,只听得窗外的北风呼啸声和车夫的鞭策声。

  等马车从王宫东大门入了宫,男人才轻声对女说了声:“到了。”于是轻扶着她的腰,抱着她下马车。

  车外已经站满了迎接他的宫仆,天泽国的年轻君王居然也站在龙撵里等着他。

  “四哥,终于把你盼来宫里了。”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的皇甫泽戏谑的看一眼皇甫律,然后再看一眼他身边的素月,和奶娘怀里的孩,轻笑:“四哥真幸福。”

  “进去吧。”皇甫律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轻扶着素月的肩往御膳殿走。

  御膳殿里,窦太后正等候着儿儿媳的到来。

  “律儿,身体可有好些?”她凤眼轻挑,说不清是关心还是薄怒,“哀家听小三说你病得厉害,所以不方便进宫。”

  “谢母后的关心,儿臣现在好多了。”皇甫律沉稳回答,不泄露丝毫情绪。

  窦太后冷冷看一眼他,然后凤眼再扫过他身边的皇甫泽和孟素月,淡道:“开宴吧,稍后陪哀家去看戏,今日好不容易齐聚一堂,在这大年的好日里,也该热闹热闹。”

  “是,母后。&>

  一番繁琐的礼节,一桌丰盛却食不知味的山珍海味,一场毫无新意的艺戏,当灿烂烟花绽放整个紫色天空,当欢呼声终于平息,当窦太后因为疲累凤撵回凤鸾宫,时辰已道三更天。

  让宫女送素月和煜儿回云轩宫歇息,皇甫律跟着皇甫泽回了龙轩宫。

  这个年轻的君王很神秘的说他前段时日捡到了宝贝,所以一定要让他的四哥看看。

  到底是什么宝贝让他如此神秘?皇甫律蹙眉,跟着他往龙轩宫走。

  入了龙轩宫,他看到那个蓝衣冷香侯在门口,见到他的到来,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惊讶。

  他静静看她一眼,薄唇勾起。

  然后见得皇甫泽对冷香轻轻吩咐一句:“去准备一下。”便带着他往室内走。

  等宫女们为他们脱下狐裘,皇甫泽对他道:“四哥,坐。”接着为斟杯宫女端来的温酒,只是让他品酒。

  皇甫律蹙眉:“泽,难道你捡的宝贝是这美酒?”

  皇甫泽神秘一笑,不语。

  须臾,便见得室内暗下来,清脆的丝竹声响起,几个穿着纱衣的舞娘从屏风后走出来,水袖轻舞,撒着花瓣。

  皇甫律利眼一眯,笑了:“原来是让四哥来看舞蹈,做什么这么神秘?”

  皇甫泽举起玉杯轻抿一口,眼角带笑:“好戏在后头呢。”

  他语音刚落,便见得空一个红衣舞娘赤着足飞身而来,纱裙飘飘,玉带飞舞,**轻点,如牡丹仙轻轻飘落。

  她蒙着面纱,玉白瘦削香肩微露,黑亮青丝垂落肩头,稍稍掩住那火红抹胸;一裘纤腰,一双修长**,在薄纱裙里若隐若现,散着勾人媚惑。

  而那莹白脚踝上的银铃,随着甩动水袖的动作,出阵阵轻灵脆响。

  “四哥,这个仙的舞姿如何?”皇甫泽笑问着一瞬不瞬盯着女的皇甫律。

  “她是那个红衣女。”皇甫律捏紧手的玉杯,目光灼灼盯着女那双清冷的眼。

  皇甫泽笑得惬意:“她当然是红衣女,她一直穿着红衣……”他后面的话在看到皇甫律起身走向那个舞娘时,戛然而止。

  只见皇甫律走进花瓣雨,突然一把拉住女的舞带,陡然将她带入自己的怀。

  女惊呼一声,万万想不到他会有此动作,正要抗拒,忽看到座上一脸笑意的皇甫泽,遂只是将头娇羞的扭到外侧,不去只是皇甫律火热的眸。

  皇甫律则已是一把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,。利眸沉沉。

  他将俊脸逼近女,搂紧她的腰肢,一只大掌由她裸露在外的性感锁骨慢慢网上游移,轻柔划过那纤细玉颈,然后在女急促的心跳声,猛的一把扯开她的面纱!

  只见红色面纱下,是一张凝白精致的小脸。娥眉淡扫似远黛,秀眸含情胜秋水,青葱小巧鼻,一张映日绛唇被贝齿轻咬。

  最让他爱不释手的,却是那一身滑腻似酥的冰肌玉肤。所以他的掌迟迟没有从她的纤腰上移开。

  他着迷的看着女咬唇的倔强小动作,突然一把将女搂进自己的怀,贪婪的嗅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。

  “玉清,是你吗?是你回来了吗?”他深情低哑,搂紧那身纤细的骨,始终不肯放开挣扎的她。

  女放弃挣扎,冷笑:“想不到这四王爷是如此轻薄之人,红萼今日算是见识了!”

  皇甫律的身猛的一震。

  他稍稍放开怀的女一些,看着她那双熟悉此时却布满寒霜的眸,有些失望的道:“你说你叫红萼?”

  女立即退出他的怀抱,再次冷道:“红萼的名是爹娘取,又如何作假?只是红萼提醒四王爷一句,以后不要随便乱认人,被人认成是轻薄之人可不好。”

  皇甫律这才清醒一些,他静静看着跑离五步之远,对他冷言相向的红衣女,才现此女的面容虽然与玉清长得有分相似,眉心却没有那颗美人痣。她更加高挑一些,一双长腿在薄纱舞裙里若隐若现,一身稍显裸露的红纱衣,赤着一双洁白**,一眼寒霜。

  他才想起他的玉清此时正躺在汐落园的玄冰床上,才现自己刚才差点把她当成了玉清。

  可是手仍留着她身上的芳香,那是玉清身上的味道,还有那双虽然布满寒冰却熟悉万分的秀眸,以及她轻咬唇瓣的小动作,这些都是他贪恋的啊。难道是他思念玉清而产生的错觉吗?

  他再深深看一眼远处的红衣女,现她仍是倔强的咬着唇瓣防备的看着他,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兔。

  除了那一眼寒霜,其他都是跟玉清一模一样。

  于是他只能安慰自己,这个女只是跟玉清长的相似罢了,是他太思念玉清了。

  “四哥,你刚才唐突佳人了。”皇甫泽一脸笑意走过来,他对红衣女轻道:“你先随冷香下去吧,四哥只是太思念一位故人。”

  红衣女冷冷看皇甫律一眼,然后温柔的对皇甫泽福身:“民女这就下去。”随后便让冷香掺了下去。

  皇甫律则是对她对皇甫泽的温柔一眼有了深思。

  他道:“泽,这个女就是你所说的宝贝?”

  皇甫泽笑出一口白牙:“可不是,不瞒四哥,这女是我在两年前去冰魄山的一个山洞捡来的。当时我在洞现她的时候,她一身大红喜服躺在冰棺里。但她的身居然是温热的,身上似有人特意用药草泡过……后来我就将她带回宫,一直放在寒冰室,直到半年前,她突然醒了过来……

  他看一眼一脸沉重的皇甫律,继续道:“她很会跳舞,而去她长的很像玉清嫂嫂,所以我觉得她是宝贝……”

  皇甫律听他这么说,心头有些失望又有丝雀跃,他的掌上还残留着那个女的余温。他看一眼女离去的方向,对皇甫泽道在:“既然宝贝已经看过了,那四哥就先回云轩宫,你好生歇息些。”

  “好,四哥,我让人送送你。”皇甫泽细心的遣了人送皇甫律出门。

  须臾,皇甫律穿着狐裘走出了龙轩宫,却在漫天风雪里,纷乱一身。(乐读窝网.nbn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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